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,我都要找一个人来聊天,当然不是在网络上了,这样会让自己无形中与生活隔离开来的,被人称作宅男的滋味可不是什么好玩的。一般中午时分是属于工作的,下午的空间就是我的自由活动。讨厌的天气总是阴天多,晴朗的日子曲指可数,街道上吵嚷的给人心浮气躁,不若坐在静静地地方,听有人来给我讲些话,那样恬淡而令人安逸,这对我来说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呢!如今能去的地方也不是很多,坐在同事家里,抽烟喝酒的,自己不甚习惯,况且心里总是一丝丝地苦涩,又放荡不开,转折的想,还是敏的那里比较舒服,怎么说也是几十年的老友了,说话也很随便。上次不经意地听到她提到清,问我有没有印象?
我说:‘在南郊怕是对他有些印象了,人长得英俊,还在舞厅给自己找了一个年轻的媳妇,后来就不知道怎么样了。’
敏说:‘前两天,清临去山东教书,还特意来向我道别,如今有个孩子,也离异了。’
我说:‘人心太花了,有些事怕是不能随人心愿吧!记得那时的舞厅里挺乱的,他反而陷在其中,也算是一种宿命。’
敏说:‘其实清挺好的,你记得以前我的学习挺差的,特别是数学,清格外地给我辅导,把一道题讲出多种的解决方法,还请我到他的宿舍,茶几上摆了好多吃得,喝的,还有饭票和钱。’
我说:‘看来这不是一般的好了,若是进去了,怕我再见你的时候,都要改口说师母了。’其实敏以前也提到此事,而我只是打马虎眼,说是随她的心去,这个我不好参与意见的。
敏说:‘当时,有个体育老师也是娶了一个女学生,还把我叫到一边劝说来着,说是老师找学生,这是情感的事,没有什么差距和观念的,再说有点年龄,才懂得体贴人呢!还现身说法怎么怎么地……’
我说:‘如今看来,你是有些后悔莫及了,不过谁又看得透当时的事情呢!’
敏说:‘嘿!卫那天还说这贫穷落后的日子没法过了,还不剩喝药自杀了去,给我腾出个空位子,好让我随了你走呢!’
听她说到这里,我没有再继续说,只是点了一根烟独自抽着。往事倥偬,谁又能料到那已然埋没的风情幽衷哦!
敏尴尬地转了一圈,又回过身,从沙发的一端操起《健康生活》的一本杂志,给我讲如何养生,注意饮食,津津有味的。
过了一会儿,我说,‘你都不想想,我刚把房子弄了,那里有心情去搞那些呢?还是要找个人来,一起好好奋斗,才是上策。’
可是敏并不理会,还是一个劲地说道早上吃什么有营养,中午配什么餐,会调节气血,晚饭做什么,会使消化更合理。
得,得,我还是闪人吧!推说去看孩子,就走了。
这一段时间,只顾着谈情说爱,倒是将女儿的学习给耽搁了,上次月末测试,居然考了个六十来分,因为事先女儿给我打电话,说不要责骂,我也就勉强通过了。可是过了几天,女儿还是那个坏模样,坐在桌前像泥巴,连续在班上丢失作业本,母亲又说,不注意穿衣服,老感冒,还动辄不吃饭,人小脾气不小。正好碰到我的心情不好,急风暴雨地就给批评了一通,当然也骂了,不过没有打她,但她的眼泪却像下雨似得。看着女儿难受,我其实更不舒服了,可还是倒头睡去了。
第二天醒来,穿衣服时,发现床头多了一张小纸条,上边是大手拉小手,还有女儿的道歉话儿,看着,我觉得女儿是进步了。早上比较忙乱,下午我便打电话给女儿说明了情况,比较诚恳地向女儿承认了自己的错误,说是彼此相依的人,可怜人总是有弱点的,希望她可以重振旗鼓,与我一起改变当前困难的处境。
至于婚姻这件事情,对于我并不是什么天要塌陷的事情,倒是对母亲的压力很大。每次晚间到母亲那里,都要听一二个小时的谈话,直到母亲讲得有些累了,我也听得困了,这场节目才会散场。有时也有哥参加,但是女儿是不能听的。毕竟这是成人间的沟通,我是焦点,哥是配角,母亲是主持人。每经过一次谈话,我的心里就会清透一些,不管是被指责,还是接受鼓励,但有一点很滑稽,母亲现在说话比较乱,一会儿说这有理,一会儿说那个有理,让我有时不知道那个比较有理了。然而,我已经不再乎那些什么理不理的事,只要母亲能够说得一段时间,首先对母亲是一个解放,郁闷被抒发了,睡觉也就安稳了。其次是自己倒空了心思,隔空也得有人来给这空虚的脑海填一填,毕竟母亲走了近一个世纪了,听广播也会有一些道道,彼此之间各得其惠。
如今的生活,我也渐渐整理出了规律,上班,写作,唱歌,聊天,运动,再到处转一转,有时会去看电影,或者陪家人一起做饭,说笑什么的。不再忌讳天气的变化,还是情感的波动,有新闻故事了,会在工作中与同事一起分享,平实而快乐。这样简单而有序,不问心要到那里去?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,只记得努力一些,坚持下去,未来一切终是会顺理成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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